后括号_)

es零晃/魔道忘羡/凹凸安雷专号
好多个圈子的粮都吃(^ω^)
缓慢产粮中

【零晃】赌注

船长零x荷官狗

紧急夜场90分

 

1

朔间零微眯着双眼打量眼前这艘停泊在码头的游轮。

这游轮很大,灯火通明,可见船内人气有多么兴盛。但它却很静,朔间零站在舷梯下面都听不到船上传来的声响。这片区域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围绕着,屏障的外面是来往的船只、搬运货物的水手们,还有处于岸上幽暗之处的一个个小酒馆,进出酒馆的人无不拎着酒瓶或左拥右抱。

整个码头热闹非凡,除了那艘游轮。

 

2

朔间零是一个海盗,还是个海盗头子。

一边走上舷梯,朔间零一边回想刚才被轰下船的场景。

 

“我也不指望你帮忙了。出海两年好不容易上一次岸,你就到那边的码头逛逛吧,别在船上碍事。”副船长莲巳在船靠岸的第一时间就对自家船长下了驱逐令,“我要核对这两年我们的收支,船的检修有乙狩和神崎帮忙,鬼龙已经带人到周围巡逻了。你留在这也没用,还不如像羽风那样到码头放松一下。”

“现在是晚上,吾辈已经清醒了,还是可以分担一点工作的。”朔间零从棺材里翻出来,打了个哈欠。

“无可救药,你的存在就是对秩序最大的扰乱。”莲巳按了按发紧的太阳穴。

“那么,吾辈就去看看人类的社会有什么新变化吧。”整了整衣着,朔间零拔腿就要离开船长室。

“喂,忘了告诉你,你的赌船正好也靠岸了,据说也要检修!”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莲巳追了出去。朔间零挥了挥手表示听到了,便消失在舷梯的方向。

 

这游轮是朔间零的产业。

几年来朔间零一艘海盗船横行这片海域,找到的宝藏不少,副船长莲巳就提议买艘游轮作为赌船经营,这样大家至少还能有个固定收入。朔间零同意了,莲巳就请自己的发小、天祥院财团的当家帮忙置办了这艘游轮。灰色产业,两相得利,两家某种意义上达成合作,互不给对方找麻烦。

 

一踏进游轮内部,朔间零就能感受到那种独属于赌场的氛围。到处是拿着小钱随意赌赌的水手,一团团地分散在各个分区内找乐子,大呼小叫此起彼伏;也有找了门道进了船来的富人,手边一摞摞筹码堆着,悠闲地盯着桌上的赌局。鸡尾酒女郎穿梭在人群之中,暗处有工作人员随时待命。

眼尖的经理注意到了老板的出现,正要亲自上前招待,那头的牌桌上却突然爆发出一阵骂声,赌场一瞬间安静下来。

“坐庄的出千!给老子还钱!”

经理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刚想让人去看看怎么回事,又想到老板就在面前,原地纠结了一秒。朔间零举起食指抵住下唇示意经理不用管他,经理便点点头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大爷出千?”一把嚣张中带点嘲讽的男音从人群中传来,混合着少年的意气和男人的低沉。

朔间零挑了挑眉,跟着前去围观的人群朝那个牌桌移动。左钻右移,透过人群的缝隙朔间零看到了那把声音的主人的侧影。

一个男荷官,泛蜜色的皮肤,穿着高级荷官的专属制服,灰色敞领衬衫和白花格马甲裹出他的腰线,两袖挽起露出小臂,紫色的半指手套,黑色的西裤使腿部线条变得明显,脚上是配发的黑白相间的皮鞋。银灰色短发微微盖住环状的耳饰,金黄色的瞳孔在水晶灯下闪着光,似乎还有小虎牙。

NICE

朔间零忍不住在心里为这人打了个分。

 

3

“你洗牌没洗好!”开骂的水手点着桌上散落的牌骂道。

“啊?这桌用的洗牌机,没看到吗白痴?”男荷官指向身旁的机器。

“你……发牌的时候手不干净!小动作我看到了!”

“场里有监控,调出来给你确认一下?”

“你……”

“自己赌输了怪我?我警告你,最好消停一点,不然本大爷就把你撕碎了丢出这个赌场!”男荷官抱着臂微扬起下巴,嘴角拉出一个嘲笑的弧度,“赌不起的,别出现在本大爷面前!”

“谁说我赌不起?”那水手砰地把一袋金币甩上桌,“我今天所有的本钱!我和你,一对一,赌一把!”

“就一袋?这也叫赌得起?”男荷官嗤笑一声,“好!你赌这袋金币,我赌我自己,开局!”

围观人群的议论声一下就起来了,有笑水手自不量力挑战荷官的,有惊讶荷官用自己做注的,反倒显得身处赌局的两人格外安静。朔间零的视线一直游走在荷官的身上,看着他拿牌的手,盯着他咬紧的下唇。

“他是大神晃牙,两年前老板你们出海后不久来的,场里少有的男荷官。赌技好像不错,职位升的挺快,现在已经是牌桌区的高级荷官了。”经理穿过人群走到朔间零身边,低声介绍,“性格有点嚣张,不少客人都因为这个找过他的茬。每次被找茬的时候,他就和别人单独赌一局,赌注就是他自己。”

朔间零听完也不做声,默默看着大神晃牙干净利落地赢了赌局。

“你小子!”水手恼羞成怒,冲到牌桌那头挥拳就要打。大神晃牙一个格挡拦住攻势,抬腿一踹,把水手踩在地上。

“不要惹我,乖乖滚出去,狼的领地不欢迎你。”

 

目送安保把人丢出去,大神晃牙准备继续工作,一眼就看到了有着微卷中长发的新客人。

“新来的?以前从没见过你。”

“记忆力很好嘛,来过的客人都记得是什么样子。”

“本大爷靠气味就能分辨,你的气味我没记忆。玩过么?”

“呵呵,开局你就知道吾辈会不会了。”

大神晃牙啧了一声,按部就班地发牌。

“你平时都是那样对客人的么?”朔间零扫了一眼手中的牌。

大神晃牙认真对局,紧盯着桌上的牌势。

“拿自己做赌注不怕有一天栽了?”朔间零稍稍前倾,靠近牌桌。

大神晃牙眼眸微垂,像是在默默计算。

“看来场里养了一只好汪口。”朔间零出牌。

“本大爷是狼不是狗!”大神晃牙忍无可忍回了一句,手上动作却没半分停顿,“再乱叫本大爷就撕碎你。”

像是听到了什么满意的答案,牌局接下来的时间里朔间零都没再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认真工作的荷官先生,到手的牌也有一眼没一眼地随便看看。

最后一手,大神晃牙把牌压在最上方,“你们输了。”又转过头特意对着朔间零:“差一点你就可以赢我了。如果你对局的时候没有那么多废话,说不定就赢了。”

吾辈本来也没想要赢,朔间零内心腹诽,表面上却只是笑了笑。

 

4

朔间零每天都光顾大神晃牙负责的牌桌,总是喜欢在开局的时候问一些没营养的问题,惹得大神晃牙为了保持注意力不得不出声呛回去。牌局结束的时候,永远都是朔间零稍逊一筹,渐渐地大神晃牙会单独“关照”一下朔间零,说出朔间零的失手之处。

“教教吾辈吧。”某天荷官换班后,朔间零愿赌服输请大神晃牙一杯酒,顺势抛了这样一句话出来,“吾辈也想赢你一次。”

“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大神晃牙闭眼得意地笑了一声,将酒一饮而尽,“别想赢本大爷!”

但朔间零只看到了他滑动的喉结和被酒液沾湿的胸口。

啧,难办。

 

5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大神晃牙还是被人找了麻烦。

一个富人输掉了大把筹码,又骂他出千。大神晃牙像平时那样呛了回去,却没想到几个私人保镖冲上来就抓着他的肩膀想把他往地上摁。踉跄了一步好不容易站稳,对方差点又要一拳打在脸上,小腿也被人踢了一脚。

“吾辈跟你赌一局怎么样?我的赌技都是他教的,你看看我会不会出千?”朔间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不动声色地掰开了保镖死掐在大神晃牙肩膀的手,顺势站在了荷官的位置。洗牌机洗牌,发牌,出牌,朔间零做的有模有样,大神晃牙看仔细了,发现朔间零的牌路居然和自己相差无几。

结果当然是朔间零赢了。

“你和他是一伙的!”富人让保镖把两人围住,“我让你出千抢钱,打!”

“吾辈和他当然是一伙的。”朔间零抓住了大神晃牙的手腕,把他往身后拉,“这个赌场是吾辈的,他是吾辈的荷官,当然是一伙。”

经理正好带着安保赶了过来。

“以后吾辈的赌场入场可要检查好了,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朔间零偏过头,“这种带保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来拆吾辈的赌场。赶走。”

 

大神晃牙一直在看朔间零。

不是打量,而是直白地看,好像在等一个解释。

“老板?”大神晃牙盯着朔间零血红色的瞳孔,“为什么帮我?”

“吾辈好心,不想看到自己手下的人吃苦头,不行吗?”朔间零揉揉大神晃牙的头,触感和想象的一样好。

大神晃牙没有拂开朔间零的手,两个人相对而立。

不知过了多久,大神晃牙才开了口。

“喂,和我赌一局。”

 

6

两人的赌局在朔间零的海盗船上进行。

船长室内,朔间零坐在盖好棺盖的棺材上,牌桌的对面是大神晃牙,周围没人。

“原来是个吸血鬼混蛋吗……”大神晃牙自言自语。

已经是半夜了,船员都在自己的舱里休息,没人注意到外出浪了几个星期的船长回到了船上,还带了个人。

“赌局,一对一,本大爷的赌注是我自己。”

“公平起见,吾辈也拿什么相当于你的赌注的东西下注好了。”朔间零微笑,“你看吾辈怎么样?吾辈的赌注,也是吾辈自己。”

“你赢了,本大爷归你处置。”

“你赢了,吾辈任听差遣。”

开盘,两个男人的无声战争开启。

大神晃牙发现之前朔间零在赌船上的表现都是假的,对方真正的牌术不知要比自己高明多少倍,自己的胜算根本没有多少。想到这点,大神晃牙不由得烦躁,手里的牌势也乱了。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牌局很快结束,大神晃牙第一次赌输了。

没等朔间零说出结果,大神晃牙就一把把牌桌移开,上前一步抓住了朔间零的衣领:“你明明有更好的牌技,为什么在赌场还要故意输给本大爷!你还叫本大爷汪口,你是不是觉得戏弄本大爷很好玩?”

朔间零抬头:“你真的想知道吾辈为什么输给你?”

 

【老零海贼卡面是露指手套】

朔间零的食指沿着大神晃牙的下唇一直划到胸口然后捉住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按着大神晃牙的后腰往自己的方向带,一个用力就把人按在了自己腿上坐着。蜜色的胸膛就在自己眼前,朔间零忍不住开始舔咬,手也不安分地解开了马甲的扣子探了进去。沿着刚才食指下滑的反方向一路亲上去,最后停在唇上。

“知道原因了吗?”

额头对额头,朔间零能感受到大神晃牙加速的喘息。

“不知道。”

变本加厉,朔间零用力撬开大神晃牙的牙关把人亲了个透,逼得对方呼吸不过来发出“呜呜”的哼叫。

“这样知道了吗?”

“不……知道……”

把人抱起来,打开棺材盖,朔间零把人压在用丝绒垫上开始剥衣服。

“没关系,吾辈还有很多方法让你知道。”

 

7

后来,朔间零的海盗团里多了一个荷官,能打,能赌。

不过,他的主要工作不是打手,也不是赌钱。

他的工作是专门给船长大人暖床,当船长大人的专属抱枕。

对此,莲巳欣慰地表示,终于有人能照顾昼伏夜出的麻烦船长了。

可喜可贺。


评论(1)

热度(301)

  1. 共1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